一辈子,老老实实的待在你打造给我的金丝笼中,做一只金丝雀对吗?
哪怕你新欢在侧,哪怕你对我一丝一毫的感情都没有。
我也要乖乖的做你的囚鸟,不可以反叛,不可以逃跑,甚至都不被允许去想逃跑对不对?
这就是你的报复吗?
那我呢?
你父亲死于商战破产,可我的父亲也跳楼成了植物人。
他承受着的痛苦不比死人好多少,是不是我也一定要报复才行?
徐家今日承受,是你一手造成,我是不是也应该报复才算公平?
而不是老老实实的做你的金丝雀,承受着你所有的报复手段?”
徐景好说着,眼泪不争气的从眼里流淌出来。
她却一直睁大着眼睛看着傅砚池,明明早就已经不是单方面的伤害了,徐家承受了,她也承受了,为什么傅砚池还是如此?
傅砚池看着徐景好的眼泪,他伸手轻轻的拭去她掉下的眼泪。
温柔的仿佛十年前刚初恋的时候。
声音温柔而又带着几分蛊惑:“乖,不哭。”
徐景好看着他,总是轻易的相信这张温柔脸孔,相信这温柔话语。
可是下一秒,傅砚池轻笑着说:“报复,也是要有资本的。
小好,我不会给你拥有报复的资本,所以乖乖的做傅太太,你的日子才会好过,明白吗?
你每一步的折腾,我都尽在掌握。
我心疼你,所以,乖乖听话,什么都不要想知道了吗?”
她看着傅砚池,他的笑容,依旧带着蛊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