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离岸边不太远,在我快陷入昏迷前,我到达了岸边。
我打开敏敏给我的包袱,里面有止血的药,有不少珍贵的救命药。
我正是靠着写有标识的药,撑过了一天又一天。
在我快撑不下去的时候,父亲和母亲来到崖底,他们是被人伏击掉下来。
他们本来打算下来。
他们准备好了工具。
爹娘下来之后,反而得到一丝生机。
他们都是在水边长大的,很快地,他们游到岸边。
看到了我。
父亲知道不能留在这里,有人会下来查到我们。
好在他们也是马车停了下来。
里面都有咱们家制造的水中呼吸的工具。
将我的伤品做好隔离,绑好后,他们带着我潜入水底。
本来只想躲避他们,没有想到让父亲发现了水底有出口。
父亲带着我们下到另外一个水底的溶洞。
那里的水不深,父亲背着我走了小半天的路,我们走出的溶洞。
我们终于放下心。
父亲和母亲已经意识到有人想要咱们全家死。
父亲想到京城的你,想回京接你一同走。
可是我的伤又加剧。
父亲只好改头换面,将我带到附近的小镇去医治。
好在一直用在敏敏的药,我的伤虽算严重,不至于连条命都捡不回来。
我们在小镇还没住满一个月,听说有人过来搜受伤的外地人。
我们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我们没死的。
或许对方只是在确定。
我们连夜逃跑,净往深山老林跑。
在深山老林住了一年,以为风波过去,往京城的方向走,还是发现有人在找我们。
父亲意识到京城,我们可能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