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惯我,说你是不择手段的**人,你是坏种,我就是小坏种。”
木婉柔气得快破防,她没有想到国子监的学子没点判断能力。
听风就是雨。
她和夫君是相爱。
彼此相爱的人,他们的世界是容不下一颗沙子的。
端木静姝不是沙子,她就是一颗老鼠屎。
扫了他们唯美爱情的兴。
她心痛地摸摸卫凌辰的后脑,“凌辰,不要听信他们的话。
我和你爹自幼相识,是端木氏看上你父亲,抢走你父亲,我和你父亲都是她横行霸道下的牺牲品。
凌辰,你不是见识过她的无情和霸道了吗?
你的父亲心中只有娘。
她得不到你父亲,就要毁了他。
她就是一个妒妇。
你以后一定要娶一个大度容人,知书打理的媳妇,知道吗?”
宣平侯耳尖泛红,他知道夫人在编造谎言,骗儿子。
他知道这种行为不太好。
然而他的儿子只能和他们一条心,而不是和天下那些肤浅的人一样。
“凌辰,你是无辜的,在别人的心目中,你已被定义为元凶。
你说你是凶手,还是什么都没做?“
当然是什么也没做。
卫凌辰被成功说服。
“国子监下了通知,让你在家休息一段时间,你好好待在府里。
等爹娘为你伸冤。
届时,你再出去。”
“好!”
卫凌辰乖巧应下。
入夜,木婉柔的伤势已全然恢复。
她来到吏部侍郎李子豪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