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跟木婉柔可是有仇的,木柔容打扰了她当米虫的好日子。
虽说她从黄府抢几万两白银出来,可这也不顶什么事。
区区几万两而已。
她本可拥有半个黄府。
她见孟君乐一脸,你说的没啥新奇的。
她让孟君乐附耳过来,“木婉柔是个蛊女,之前的京城首富被她控制,卖空了所有的家产。
她上交给国库的银子,全是黄家的。
黄家被她吸光血之后,只能灰溜溜地败走京城。
京城的人都以为是宣平侯府还的钱,实际上宣平侯府没有出过一两银子。”
这个独家新闻够震撼了吧!
弦月坐等孟君乐被吓傻。
孟君乐确实被吓傻,他之前有所怀疑,没法想到从一个只比自己大两三岁的姑娘得知真相。
应该说印证了他的猜想。
“黄家富贵,比端木家更甚,怎么可能只有区区五百万两!”
弦月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向孟君乐,“你傻啊,难道得到这么多银子,一定要用完吗?
可不可以藏起来,等到该用的时候再用。
什么最重要,当然是在手中最重要。
钱在手,什么都好说。”
孟君乐竟无语反驳。
理,还真是这么一个理。
“你怎么知道木婉柔是蛊女?”
只是从黄世仁的古怪行动,判断是木婉柔,或者是木丞相的身边有这样的高人?
“我看不出来,我是事后推测。反正不管有没有合作,我给的这个消息,是可以抵饭餐钱。
你我谁也不欠谁。”
孟君乐出了一身冷汗,这可比黄世仁的家产全被宣平侯府拿了还要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