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受伤当天,很多人在场看到。”
杨韶分别审问了卫管家提供的‘证人’,他们说得比卫管家说的更为详细。
杨韶听得更是疑惑,“最好的大夫在京城,为何要往外跑。”
至于卫凌辰、卫凌恒等几个小孩子,杨韶为了自己的名声,也不会去为难他们。
两刻钟之后,各队人马全部归队。
结果都一样,没有寻到值钱的物件,更不用说珠宝。
到底是真的被盗贼偷了,还是宣平侯府做的局,他们分不清。
确定搜不到银子,留下一百人守在宣平侯的府外。
杨韶带着御林军回宫复命。
当他说在宣平侯府木夫人,即木丞相之女的房中搜到三十万两的银票,将之上呈到御案前的时候。
怀安帝身上散发的低气压,令御书房中的人,无一不感到心悸。
“齐王,建议是你提的。你敢提这样的建议,说明你和宣平侯府关系匪浅,眼下,你还有什么建议有提。”
如若不是太了解这个兄弟,怀安帝都怀疑齐王在帮宣平侯府隐瞒。
杨韶想起审问宣平侯府下人的证词,不想帮齐王辩解,还不得不为他辩解,
“陛下,宣平侯早在出事之前,离开京城。据说是受了伤,木夫人带他出去寻医问药去了。”
不同于杨韶的单纯认为宣平侯出去寻医问药。
怀安帝明显想得更多:
宣平侯完美地避开了嫌疑,就是最大的嫌疑。
想在他的眼皮底下瞒天过海,想得美。
怀安帝意味深长地看了齐王一眼。
齐王缩了缩脖子,惊恐地望向怀安帝。
令怀安帝顿时觉得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