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你说的对,我和现在班上这些女生都合不来,我觉得她们矫揉造作、不思进取,嫉妒心也很重,总是戴着有色眼睛看人。我现在没有一个女生朋友,时常感到很孤单。”
“其实你的心事很重,别看你也有一群死党,但是你还是没有完全对她们敞开心扉,我说的不错吧。”何夕灵巧地躲过地上的一个水坑,语气透着温柔和理解。
“我很难对别人敞开心扉,我不善交流和沟通,有什么事情喜欢以自己理解的方式去揣测别人的真正目的,还自以为聪明。”
晴天破天荒的一下子和喜欢的男孩子说了这么多,连她自己都诧异原来根本说不出口的话怎么今天居然一下子连珠炮的蹦了出来,原来自己也是需要和别人沟通交流的。
“哈哈,我们还小,何必想那么多复杂的事情,马上要升学考试了,高考就是一道分水岭,有人能过独木桥,有人却只能读大专和职业学院。还是把心思多放在学习上吧,这一切就当做是一场噩梦,尽快忘掉。”
晴天突然停下了脚步,郑重其事的望着何夕被夕阳镀上一层金边的侧脸“谢谢你何夕,我真的很感激。”
忘却对于一个处于学业压力控制下的年轻人并不算一件难事,没过一周,林老师的面目在晴天的记忆里一片模糊,面目全非了,但此消彼长的却是对于男性这种生物越发的不信任和厌恶。(当然何夕除外)
换了新的班主任,是一个中年女老师,戴着眼睛,普通平凡的长相,教授几何。晴天对这个老师并无过多的感觉,只是一到上她的课就觉得紧张。初三的代数和几何对于晴天来说是个不小的考验,很多时候跟不上老师讲课的节奏。
有一次上代数课,线性代数,晴天听到一半开始神游天外,不出三分钟竟然用右手支着脑袋睡着了。一觉睡到下课,教室里没剩几个同学,晴天望着值日同学奋力擦黑板的背影发了半天呆,黑板上残留的方程式像外星文字天书一般连成一片。
自那以后,晴天的代数越发跟不上进度,成绩一落千丈。她也着急,病急乱投医买了很多数学习题集和辅导书打算恶补。可是一段时间下来一点进展都没有,这些书还是赞新如初的摆在写字桌上,连翻都没翻开过。
晴天每天还是把大把时间花在文科上,花在自己喜欢做的科目上,对于本应该下大力气攻克的理科弱项反而破罐子破摔,索性全然不去理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