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庭怒上心头:“你又拿自己做饵!”
戚元很困惑的看了他一眼:“这跟殿下何干?”
这种事又不是没做过。
能杀得了她的人就尽管来试试。
杀不了她就被她杀。
反正结果就两种,不管是哪一种她都可以坦然接受。
萧云庭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忍无可忍的问:“你为什么就是不能信我?我也已经派人去查蓟州参与走私的其他人,他们也要上供,既然要上供就有利益链,只要我拿到账本,拿到那些证据,照样可以证明戚家是清白无辜,你根本不用拿你自己的命去冒险!”
戚元静静的看他片刻,毫不迟疑的抽开手:“人世间摸爬滚打至今,我唯一愿意视为真理的,就只有一句话,那就是能靠得住的永远只有自己!”
戚元此时说出的话,字字如刀似箭,刺入萧云庭的心脏。
他攥住拳头:“是,你厉害,你武功高强,打遍天下无敌手,谁都杀不了你!”
戚元觉得这样跟小孩子一样为了这样的事情发脾气怪没意思的。
她等着萧云庭失去耐心走掉。
但是萧云庭却并没有。
他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坐回了椅子上,面色沉沉的说:“戚元,我还查到一件事,那就是徐焕他清廉无比,在京城连宅子都是租的,可是他的堂弟在老家修建的徐家老宅,却足足占据了半个西城。”
戚元明白了。
那些走私得来的银子总归是要有去处的。
运来京城吗?!
那么多银子,用什么名目运进来?
运进来了怎么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