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谢营以前在大人们那里都是极为有脸面的。
徐管家却一把抓住了谢营,死死地拽住了他:“不,少爷!您不能去!现在外头还有官差,说是要找您,说是您负责帮老爷去刻板印刷的,您是同谋!您不能出去啊少爷!”
读书人,一旦扯上这种什么写书宣扬谋逆的事,那就是万劫不复,再也无法翻身。
到底是谁,这么对付谢家?
谢夫人的眼泪流个不停:“不行,你赶紧走!别管我们了,你不能出事啊!”
谢营咬着牙不肯动弹:“荒唐!我是家中长子,家里出事,我不承担谁来承担?难道我要抛弃父母,自己跑了吗?”
再说,行得正坐得端,他就不怕自己没做过的事。
徐管家还没来得及再劝,外头的官差如狼似虎的闯进门,在家里乱翻乱动。
等到见到谢营之后,再没有了以前的小心和客气,一拥而上将谢营扑倒在地,二话不说的就上了镣铐。
上的还是对待重刑犯的三十斤的镣铐。
谢夫人哭都不知道怎么哭了:“你们为什么抓我儿子?我儿子不会的,我儿子不是那种人!他不会做的!”
可是没有人理会她。
官差们将谢营给拉起来,不客气的左右开弓打了他几个耳光:“对不住了谢少爷,您现在可不是解元了,是阶下囚,我们就得按照规矩来对待您。”
几乎是与此同时,戚元已经进了会昌县,找到了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