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着她直接上了副驾驶位,田朝阳一脚油门驶离了小区,胡莎莎的家离这里也不远,就在前面一处高层小区内,晚上车少,没几分钟车就进了小区。
胡莎莎指着路引导田朝阳一直向里开,开着开着田朝阳就感觉不对劲,这么好的小区,这块儿连个灯都没有,若不是有车灯照着,外面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
“熄火关灯,免得我下车让人看见,被认识的人瞧见,又要在背后说三道四,嚼舌头根子”。胡莎莎等车停好,说了这么两句。
田朝阳听了笑道:这深更半夜的哪有人?你开门下车直接回家就行,我一脚油也就回了。
“哎呀,怎么那么讨厌”。胡莎莎撒的娇嗔,一只手就伸了过来,在田朝阳的肋下轻轻掐了一把。
“熄了火关了灯,跟我说说话”。
田朝阳也好奇,她想干嘛?难道想……,车一熄火灯已关,那是夜色迷人,车里的氛围更是紧张刺激加兴奋。
“唉,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
“别闹……,真的,别……”
漆黑的夜色,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这车里有人,这地儿连个灯都没有,不注意,这车也看不见,可这车却如那海中的浮舟……随着风浪摇啊摇……
次日,田朝阳起来,刚端起餐桌上的稀饭,准备喝两口,他爹张嘴了。
“你怎么回来了?老鹿那边的事……你安排妥当了”?
“县里有点事,硬把我给叫回来了。那头我也安排妥当了,明天发丧的时候再过去”。
田朝阳说完低头喝了两口饭,突然含糊的张嘴问道:老头,这老鹿头怎么回事?不是挺好吗?怎么说没就没了。
“唉”!田一亩一声叹,缓缓的喝了两口稀饭后,道:舍不得,放不下,怨不得别人,都是命……
田朝阳迅速的打扫完早餐,换好衣服穿上鞋,临出门冲他爹说了一句:该说不说啊,老头,我发现您老最近几年这神神叨叨的劲儿是越来越大,都快赶上村里的二大伯了。(二大伯原是村里有名的神汉,号称会降妖捉怪,御神拿鬼,专门看虚病的)
“小兔崽子你……,明天去的时候带上我,我也去送送这老鹿头……”
“晚上回来再说……”,日朝阳开上车,奔县委上班去了。
路上给田黄打个电话,聊了几句,田黄让他放心,今天没啥事,有事儿他盯着,明天发丧早点来就成。
刚到上班的时间,刘磊的电话就到了。他告诉田朝阳昨晚的那两瓶矿泉水中检测出了安定成分,而且浓度极高。如果书记喝了,半个小时就能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