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姐,我一定注意,勒紧裤腰带,生活作风绝对不会有问题”。
姐弟一直忙到晚上九点半后,今天的培训才算是结束。田朝阳照例把罗冰安全送回招待所,这才火急火燎的往家赶。
“我的小月月,唉……”
回到小区后,直接奔着郭盈月的家就去了。郭盈月房门一开,田朝阳不由分说,抱住她的脑袋,直接上嘴就啃……
“唔……,唔,洗……一……”
郭盈月连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稀里糊涂的就上了战场。感受到田朝阳的狂野与火热,她已迅速的进入了状态……
此时无声胜有声,凤啼龙吼声不绝。
也不知过了多久,云停雨歇。屋里的动静也慢慢的消停了,只剩下轻微急促的喘气声。
过了好一会,郭盈月突然咯咯的娇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田朝阳说着话,一只手轻轻拍在一片雪白之上,“啪”。
“话说的挺狠,又是让人跪地求饶,又是让人丢盔弃甲的,结果呢,我还没求饶呢,更未弃甲,某人却不行了……嘿嘿”
郭盈月无情的嘲讽着某人,那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田朝阳看着床单上的朵朵梅花,心疼的说道:我是心疼你初为人妇,舍不得征伐罢了,你还敢笑话我……
“老头儿,从今天开始,我是你的人了”。郭盈月看着床上的朵朵梅花,把头放在了他的胸膛之上,甜蜜蜜的来了一句。
“虽然你不会嫁给我,但这一辈子你都会是我的老婆,无论何时,我绝不负你”。
床第间有些话那就是导火索,很容易引发战争,比如现在……
午夜时分,早已筋疲力尽的二人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依旧兴奋的不像话,躺在床上说着悄悄话。
“唉,对了,你说的那事我找人问了,那块地皮果然有猫腻”。郭盈月手指在他胸前画个圈儿,突然说的正事。
田朝阳眉头一皱道:怎么了?他杨济同最好别跟我玩这些虚头巴脑的,消耗我的耐心。
“那块地方表面上看都挺好,国道旁边交通便利,但它其实以前是乱葬岗,后面还全是坟地呢”。
田朝阳一听心里就上火了,道:也就是说,这块地以前是野坟,现在还有没迁完的呢?
“是啊,你明白了吧,为什么这么好的一块地,他外甥不自己开发。而是选择低价转让给咱们,那种地方盖个小区谁买呀?何况那些野坟里埋的都是横死之辈,喔噢……,想想我这身上都起鸡皮疙瘩”。
田朝阳压着心中的火气,恨恨道:明天上班我就去找他,我要不狠狠的损他一顿,我就跟他姓。
我拿他当个人,他却拿我当烧鸡。以后我要让他知道,我能救他捧他,同样也可以踩他,我要让他哭,也找不到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