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义耳中听声,扭过头一看是田朝阳,满脸的诧异之色,就像是撞见了鬼。
田朝阳自然是留意到了他的表情变化,真想给他两句。心头忽的一动:这老梆子虽说家是县城的,但他平时基本上都住在乡里。今天突然跑回县城,还和马洪满的秘书见面,这可有点不对劲?难道是?马洪满也来了?
心里这么一琢磨,田朝阳四下看了一圈。倒是没有看到马洪满的身影,不知道,是还没有到,还是已经进了包间。
“田朝阳,你来这儿干什么”?郝仁义惊疑的问道,因为他感觉田朝阳在跟踪他。
“这儿是饭店,我来这儿当然是吃饭了。怎么着?这是书记你家开的?你能来,我不能来啊”?
郝仁义可不信,怀疑他是跟踪自己来的。仔细打量田朝阳的神色,想看出他是否在扯谎。
“郝书记,你这个下属平时就是这样和你说话的吗?这语气怎么一点尊敬的意思都没有”?韦思恩开口,还挑上眼了。
郝仁义看着田朝阳,饱含恨意道:这算是好的了,他从来都是这样跟我说话,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一把手放在眼里。
“是吗?如今这年代,还有这种不懂尊卑,没有级别概念,不知礼数的家伙?真是……啊!可怜可叹……”
韦思恩打着官腔说的话,还不忘叮嘱郝仁义:郝书记,既然他不敬重你,你就要好好管教管教他。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一把手,哪个是上尊下卑!免得他越来越不懂事,乱了规矩。
“呵呵”!
田朝阳冷笑一声,道:行了,小韦子,你就别装大尾巴鹰了。对我有意见你就直说,你这阴阳怪气儿的,还跟人说上对口相声了,你说了半天顶个屁用,我都替你臊得慌。
“你喊我什么?你再说一遍”?韦思恩听田朝阳对自己的称呼,就像是一只猫让人踩尾巴了,顿时就炸毛了。
田朝阳笑着喊道:小韦子啊!有什么不对吗?
“什么小韦子?你瞎叫什么?谁让你这么叫的?操,你什么意思”!韦思恩急眼了,都开始爆粗口了。
田朝阳笑嘻嘻的解释道:我是副科级,而你只是股级科员。我大!你小。喊你一声小不对吗?后面加个子,这样显得更亲切吗?
“我去**的!你可别胡解释了!你分明就是在侮辱我,骂我是太监。你别以为我听不出来”!韦思恩脸都气变色了,双目如刀,狠狠的瞪着田朝阳。
旁边的郝仁义都看傻眼了,心说:这小子什么时候和韦思恩结仇了?他还真是能折腾,四处结仇树敌。怎么就没人弄死他呢?真特么可惜,更可恨。
田朝阳笑道:这人哪有捡金的,也有捡银的。我也是头一回见着你的捡骂的,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辙。
“我的人生格言就是:人不犯我,平安无事,人若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