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羞愤难当,捶了他一下,跺了跺脚,这才赶忙跑掉。
林凡有些莫名其妙,上个厕所,你偷偷摸摸干啥?
“你怎么去了那么大时候?快来洗脸,泡泡脚。”
进了屋,于晓丽已经给准备好了热水。
林凡接着递过来的毛巾,先洗了脸,任由媳妇儿把雪花膏抹在自己脸上,使劲揉搓。
“呀,胡子茬都出来了,有点扎人。”
“嗯,回头再刮。你也过来,咱们一起泡。”
小两口,老夫老妻,谈不上害臊,面对面泡脚。
“今儿院子里出事了,刚刚在饭桌上大家都没主动开口。
怕坏了吃饭的气氛。
事情闹的还挺大的。你说,今天是你抓的棒梗,他怎么去烧了许大茂呢?之前他说要点咱们房子,以为只是说说,没想到他真敢。”
于晓开了话匣子,言语间多是惋惜以及后怕。
本来嘛,棒梗也算是看着长……了五年,嗯,毕竟嫁过来才五年,结果谁能想到他竟然干这种事情。
“我回来的时候,听三大妈提了一嘴。
别担心,棒梗不敢对咱们怎样。
许大茂怎么样?烧的严重吗?”
于晓丽摇头,把脚丫子放在林凡的毛脚上搓唧了几下,方才开口。
“不知道,我带着芸芸,怕吓着他,没去看。
柱子去帮忙了,说不怎么严重。
被子被烧了一个大窟窿。
只是那烧的位置比较刁钻。”
说着目光,从林凡的肚脐往下移,然后静止不动,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林凡只觉得胯下凉飕飕的,不自主吞了口口水。
“棒梗这小家伙是想让许大茂去当太监啊。哦,大清已经没了,想当也进不了宫了。
这可够狠的这个。”
于晓丽看他模样,扑哧笑了出来。
“谁说不是呢?我就想不通棒梗干嘛要烧许大茂啊。”
林凡这才意识到,于晓丽还不知道棒梗跑出去之后的事情。
搂着她的脖子,低声在耳边叙述了一番,顺道不讲武德,把人家耳朵含在了口中。
于晓丽脖子都红了。伸手薅鸡。
“你这人,说话就说话,干嘛老想欺负我。”
“圣人言,饱暖思**欲,我遵循圣人指示,有什么错?”
“要死了你,又胡说八道。
别闹,你刚刚说的是真的?
秦姐跟许大茂,真的……”
有些话,还是羞于开口。
“谁知道呢,柱子鼻子的伤你也看到了,加上棒梗的表现,八九不离十。”
“真没看出来,秦姐她……竟然是这样的人。”
“你瞧瞧,知人知面不知心,要不怎么说让你离她远些呢。”
“你早知道?”
林凡连连摆手:“那哪能呢,我跟她又不熟。只不过在厂子里人多眼杂,闲言碎语听的多了。
一个人这么说,那未必是秦姐这人怎样,但如果很多人都这么说,那可就难说了。
不过别人的事情,跟咱们也不挨着。
行了,别琢磨了,早点睡吧。”
“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