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朝窗外看去,也是朦胧一片,仿佛公司从未存在一般。
“你!……这不可能,董事会呢,主管呢……他们可都是令使……”
直到现在,斯科特也只认为对方是欢愉令使,不可能是欢愉本尊……
“那么紧张做什么?玩个游戏而已。”
“……你想玩什么。”
“去抢一副悲悼伶人的面具,限时二十四个系统时,做不到的话,公司就‘砰’的一声……”
“然后呢?”
“然后就没了,你可以参考一下以前的星穹列车,阿基维利的列车我都能炸掉,炸这个公司你觉得很难吗?”
“为什么是我?!”
“因为好玩。因为在你的身上我能感受到‘欢愉’,只要有‘欢愉’存在的地方,我就会出现。”
……
半夏从入梦池中醒来,他睁开眼睛,看到怀中还抱着阮??梅的头,
随后他起身,将阮??梅的头放在入梦池中,自己走到房间门口将门打开。
门外,一模一样的半夏分身,将装满龙尊血液的容器交到了本体手中,半夏将其收好后,分身瞬间消散。
半夏走出房间,前往白日梦酒店前台,就这么在那里坐着,点了十几瓶阿斯德纳白橡木。
说实话,他并不是很想在梦境中待太长时间,总感到一种压抑,一种边界感的压抑。
他拿出了一瓶模因,将那瓶绿色的放在手中把玩。
随着他指尖的挥动,一缕缕类似植物纤维一样的东西在模因表面显现。
“长生啊……这是多少人魂牵梦萦的渴望。有些人耗尽毕生心力孜孜以求,却终究一无所获;有些人仅是漫不经心地轻轻一挥,便将其轻松握于掌心。
但即便生命得以无限延展,灵魂深处却仍难觅自在与安宁……
假设,我的人生能够重启,我能否交出一份比此刻更完美的答卷……
不过,这看似遥不可及的幻梦,或许也并非全然无望。”
在那昏暗的角落里,他宛如失去灵魂的躯壳,一瓶接一瓶地将阿斯德纳白橡木毫不犹豫地灌入口中。那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流淌而下,浸湿了他的衣衫。
其实,在无数个这样的时刻里,他自己也深陷迷茫,怎么也弄不明白,究竟是钟情于那酒液独特而迷人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还是痴迷于它能够麻痹人的感官,使人仿佛置身于虚幻之境,暂时忘却世间的烦恼与痛苦,从而陷入那种醉生梦死、如梦似幻的状态。
“喝够了,就开始工作吧……”
半夏擦去嘴角的酒液,随后飞往了无人的星球进行自己突发奇想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