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那人偷袭!”
被他这么一喊,婆娑门众人都警惕起来,那女子转过身去时,那衡山派弟子才扬起的胳膊就被她一脚踩折了。
于是,及时解除了危机。
可那女子却不感恩不说,扭过头还对出声提醒的谢文文,出言无状。
“要你多嘴?”
女子模样是个娇俏可人的人物,年纪也不算大,但眉眼都透着不好惹,就是语气也夹杂着冷然,不看那张脸,谁也不会知道她着实是个不好相与之人。
被警告的谢文文连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表示再也不说话了。实则在内心翻了白眼,怨怪那姑娘不识好歹。
要不是看她危险,他才不会喊出来,还怪他多嘴,日后的闲事他还真就不管了。
衡山派的人被打的落花流水,在互相的搀扶下,带着怨恨逃离了此地,还在离开前丢下一句,“日后不要再遇上,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群众们看完了热闹,有的已经散去,彼时,其中一面带威严的女子走了过来,她把方才那怪罪谢文文多嘴的那女子叫住,厉声呵责:
“芣苢,你怎么回事?”
那名唤芣苢的女子面带不服气的回头瞪了谢文文一眼,好似是在怨怪他,若非是他,自己也不会被训斥。
本来准备也跟着人群队伍散去的谢文文,在无辜被瞪后还是不打算走了,他就抱臂原地看着,看着她是怎么被教训的。
“人公子是诚心提醒你,要不然你就被偷袭了,此份大恩你不报不说,怎么还要怪罪于人?”
“师姐!”芣苢红着脸,被人大庭广众之下训斥,她面子如何受的住。
见此,她师姐也有心给她留几分情面,不再继续训人,只是让她道歉。
“好了,前去道歉。”
芣苢不情不愿的立在原地,手里攥着鞭子,分外不服气的样子。
她师姐倒是通情达理,率先朝谢文文抱拳道:
“公子,实在抱歉,师妹任性,错会了你的好意,还请不要介怀。”
原本该道歉的人没有道歉,不该道歉的人却来道歉了,谢文文也着实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不介怀不介怀。”
他呵呵笑着,手都甩出花了。
她师姐回头看了一眼还待着不动的人,强势的把人扯过来。“道歉吧。”
芣苢抬眼飞快了看了谢文文一眼,然后又垂下了头,声音低若蚊蝇。
“抱歉……”
她师姐继续引导她:“还有呢?”
又是一阵磨蹭,一句谢谢才不情不愿的卑讲了出来。
“谢谢。”
呵呵,谢文文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不情愿的道谢,道的似乎是他强人所难了。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谢文文无心计较,奈何她门派里有通情达理之人。
这么一对比,这师姐妹可真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性子。
“不用谢的,出门在外,理所应当。”
那位师姐笑了笑,言罢后才领着门中姐妹离开了。
看完了热闹,谢文文也没有心思继续逛下去了,撒趟子往回跑。
“你跑什么?”沈胥在楼梯间给谢文文撞了个正着,被谢文文揪着往屋子里走。
待进了屋子,刘小天醒了,只人还卷被子枯坐在床上发呆,戒忘一如既往。
谢文文挨着坐下来,一双眼睛不解又疑惑。
“你们就一直在屋里坐着?也没出去瞧瞧热闹?”
外边那么大的动静,他们还能这么泰然自若的在屋里坐着?
“外面有什么热闹好瞧的?”沈胥关好门才靠着桌子坐下来,他刚才还出去走了走,没什么看头,主要是人太多了,还不如回来待着,在这窗口看也好过自己下去人挤人。
只原本他还以为谢文文能睡,没成想能睡的另有其人。
谢文文嘿嘿一笑,高深莫测,又吊着人的胃口。
“刚才啊,婆娑门的和衡山派的打起来了。”沈胥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哎,我才知道啊,婆娑门居然是由女子开山立派的,门下也全是女弟子,衡山派呢就看不起女流之辈,又见婆娑门发展迅速,就老是跟她们不对付,几乎是见一次打一次的地步。”
谢文文可不是添油加醋了,而是根据旁人说的综合了下,更加精简。
“由女子建立起偌大的门派,又发扬到如此巅峰,此女可不一般,真乃女中豪杰。”沈胥附和,不过看他的语气似乎早就知道婆娑门的情况,也全然没有谢文文的惊讶与赞叹。
谢文文撑着脑袋,一脸的钦羡。“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婆娑门的姑娘都挺漂亮的。”
那个脾气不好的,长的娇俏可人,那个温柔的,长得也分外端庄,各有千秋,而且啊,这些姑娘们身上还有一种英气,可不是游京的姑娘身上能有的。
已经清醒了的刘小天搓着脸,正听见沈胥谢文文那是心术不正。
“谢文文,你是来闯荡江湖的,还是收起你的花花肠子,不要随意招惹人,不然,日后有的你受,江湖中的人可不比寻常人,人一个追杀令,你就是天涯海角都要都逃不掉。”
又被无辜指控了的谢文文不得了了,当下就压不住了自己的一身正气。
“我花花肠子?”
谢文文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然后对着刘小天,发出拷问:“小天,我不就是赞许了人家生的美貌而已,怎地就被人误解到如此地步?我就长得这般猥琐吗?还是他沈胥对我有看法啊?”
刘小天从床上爬下去,他要去洗漱了,才不参与谢文文跟沈胥之间的斗争。
“不是,他错了,你别闹。”
“还是你心疼我。”谢文文抱着刘小天的腿,咿咿呀呀起来,刘小天抽不动自己的腿,无可奈何的推了他脑袋一把,沈胥在一旁冷哼。
“娘们兮兮的,赶紧坐回去!我瘆得慌。”
“要你管!”谢文文瞪了一眼沈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