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孝武被唐鹏的哭声扰得心烦意乱,走过去突然一巴掌扇了过去,“啪”一声脆响,唐鹏捂着脸惊讶地看着师父,忘记了哭泣。
“哭有什么用?除了虚度光阴和耗费精力外,毫无意义!还扰得别人心烦意乱,失去分辨力。使自己陷入沉沦,失去冷静思考的能力。”王孝武批头痛骂道。
“我担心小乐……”
“他用得着你担心吗?自己必须承担错判而造成的后果!”王孝武脱口痛骂,随即发现自己情绪有些失控,便缓了缓,长呼一口气说道:“小乐脑子灵得很,不会有事的,我们要相信他能自己回来。当然,我们也要尽力探听他的消息,尽快解救他。而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院里练功,哪儿都不许去!”
“可是……”
“可是什么?你出去打得过那些水手、船工吗?你打得过那些流氓地痞吗?”
“……”唐鹏无言以对,呆呆地看着头顶的横梁。
“一个月内,你若举得动二百斤的石锁,我就放你出去!”王孝武临走时丢下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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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又回到吴州了,马上可以看到白姐姐了!”当余乐踏出船舱的一刹那,看到熟悉的八达河,不禁向身边的肖无极展现出无邪的微笑。
肖无极看他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几乎对他说的话不再感到怀疑。
可余乐的内心却是慌乱如麻,如果真的看到了那冷艳无比的白堂主,自己的小命怕是就要走到头了。
“左使大人,咱们先去梦泽湖还是刘家?”左长老从岸边登上船来到肖无极身边,低声问道。
肖无极低声问道:“穆长山现在何处?”
“右使大人在梦泽湖。前日一伙水贼登上东山岛,人手一条火铳,见人就杀,凶悍无比。幸亏有右使大人在,这伙水贼丢下了三条人命,猖狂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