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到她下巴长满了一层浓密的胡茬,以及喉结随着说话时不断摆动的画面时,李先生立刻吓退了好几尺。
这种所谓的“缘分”也引来了一直独居的老王的嫉妒,据老王的说法,留这样的女人在家里更为安全,因为她不会对其他的男子造成什么麻烦,更有利于他自己处理事务。听到这话,李先生对老王投去敬佩的目光。
只不过,在他眼里,朱阿姨显然并不欣赏这样的方式相处;老王总提害怕夜里没人帮忙时,找不见她的理由,这话可深深地打击了老王的心灵,让他委屈得好似一个还没断奶的孩子。
平凡无奇的日子如梭流逝,在李先生快将忘记陈阿姨的模样之时,又有了新的惊喜。
专业的监控小组终于出现在了城镇内。这支队伍仅有四人组成:
一位老老实实的年逾中年的男士,一个絮絮叨叨的中年妇人;两位看起来很般配的青年人及一对嘴角含笑的小两口。他们是一家四口的组合,与金银家住得颇为相近。家中的一位男士左腿有些小问题,所以大半时间他都在屋顶下晒着太阳,同时,他喜欢大声与四面邻里交流。这位妇人在外则忙于每日购买食材、准备饭菜。因为省用煤气球,所以她每天的烹饪都尽可能精减,于是常常需向邻居借煤气打暖炉使用,而金银家就是其中一个。
两个年轻人均在织造工场工作,他们所在的车间正好是和晓丽在同一单位上班的工友;因他们待人热络且友好,很快就成了朋友们的好对象。
初期接班时,李先生虽多次从这个家门前走过,并和家里的每个人都聊过,甚至替那位妇人接过几次煤气球,都没有丝毫异常迹象。 直到进行了正式的接班手续并转交观测设备后,他才发现接收方竟然是隔壁那位年纪较大的大叔。
「阿陈叔叔,恐怕你不是陈姓家族的成员吧?」大叔接过观察仪并放进口袋中的麻布袋时,原本显得严肃的表情似乎消失了。
接下来的情况,等待李先生揭开更多的秘密吧。
瞬间之间, 就从特殊身份的执行者, 换回成了那位走路带瘸、只能透过骂妻子来抒发心头怒火的中年男性。
面容迷茫的他, 刮了一下头发, 天真质朴地开口:“小子, 你说什么呢? 我陈家人世世代代都是一个姓氏, 你怎么可以随意更改我们姓呢?”
一阵惊诧过后,
他支撑着手杖, 一步一颤离去了屋内。
不多时后,外部传来了激烈的咒骂声响: “你这妇道人家是否想找虐呀, 让人已经说了无数次, 炒饭应该少放一点盐啦,家中盐是何须花钱去买呢! 怎么每次总忘记这个重要事项。 ”
随后便能听见杖击在硬表面之音。
一阵哭泣及两名青年竭力安慰声交织, 干扰了附近的一份平静气氛。
隔壁的手工艺者陈老伯抬头, 苦涩摇头地回答说:“老张家的妻子再次被打。”
“也不该把所有的错归咎于老陈啊, 谁家遇得妻女烹饪时不注意加盐量时, 不会感到烦躁?” 对面的村妇轻哼一句。
杜氏家族中窗口快速闪过一抹身形, 再次关闭窗扇。
爱国者不禁竖起了大拇指以示认可。
何谓专注? 这正是其中的代表!
在交还监控职务后, 爱国者伴随黑人一起回到造船工厂。
路上的行走之中,他的思绪中生出了疑问——这四大担任监控的角色,究竟是真正的家庭,还只是一次假扮而已。
关于此疑惑,曾向老猫提问获到了含糊的回答:"你自己考虑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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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国者轻轻叹息着。
多年如一日,装扮他人的模样,只追求那最终胜果。
这股坚持的确值得赞美。
相比之下,
自身的新婚之夜便出发执行任务的事迹变得无关紧要。
最关键是的,不论是在表彰名录里,永远都不存在这些名字的身影。
他们才称得上真正的无名英魂。
坐在自自行车之上,爱国者仰望天际线。
当前已是薄暮时景,余日霞光照亮整空天域,渲染成红色,给予洁白天穹以宗教之色,给人间万物涂上金橘色的光泽。
归来至造船工厂,
老猫用无线讯息通知【农民】
不久便回信,其中【农民】对五人群体的努力表示赞许并特别表扬了爱国者精心策划的情报诱动及培育金鲤的策略方案。
考虑到培养金鱼计划是一项长远规划。
可能需耗时三年,亦或是长达五年,因此由周武科长负责接续此工作。
同时,这小队的任务又增添了一份新任务,即近期须离开造船场。
调查小队驻地,李爱国与燕子等人一起打包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