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外宾时,用几毛钱一瓶的酒,实在说不过去啊!”
“咱们国家白酒品种繁多,除了灾年,平时大家都能随意饮用。
“送外宾礼物,选两瓶包装精美的茅台,多划算啊?”
江亚菲愣了一下,接着问:“你知道这些事?”
“呵,这在京城可是众所周知的。
“何雨柱说:“外国人原本就有送酒的传统,不是送古董或字画。
“如果不是这些,他们也看不懂啊,所以茅台是最合适的选择。
“何雨柱继续补充。
江亚菲一时语塞,这时何雨柱想起了什么:“文丽,东西带来了吗?”
“带来了。
“文丽起身,从旁边拿了一个长条盒子,何雨柱接过来说:“老哥,这次没带太多,只带了幅画。
“你可别嫌弃。
“怎么会呢?”江德福开心地要接过。
江亚菲却抢着说:“你懂什么,让我来帮你看看。
“说完,她打开了盒子,拿出画作,先看落款:“哟,董其昌的山水画……”
这是一幅明代画家董其昌的画作,江亚菲看完后才仔细审视画面,而江德福则直接看画,虽然不懂,但他觉得不错。
“这山景看起来就不错。
“这是江德福的评价。
江亚菲仔细看了后,说:“挺像真的。
何雨柱笑道:“我不懂这些,不过委托店里这类东西很多,我就赶紧买了。
那里一般都真品,就算假的,也是古人的仿制品。
“真假无所谓,谢谢你,弟弟。
“江德福把画收好,放进盒子里,放回柜子,“等有空我会挂起来,咱们继续喝酒。
两人继续畅饮,何雨柱虽然不习惯茅台的味道,但今天心情愉快,还是痛快地干了一杯。
然而,他仍觉得味道不佳,江亚菲于是问道:“这酒好喝吗?”
“...”何雨柱有些无语,这家伙怎么这么讨厌呢?
“还好啦!”何雨柱敷衍道:“老哥,快来尝尝我做的菜……”
何雨柱想换个话题,但**却不依不饶地问:“这酒喝起来有贵族的感觉吗?”
“不是这样的,**,你今天到底什么意思啊?”江德福有些不满,瞪大了眼睛。
一旁的安泰连忙插话,他之前一直保持沉默,仿佛这个人不存在似的。
“**,欧阳并没有其他意思。
“他试图缓和气氛。
何雨柱笑了笑,说道:“大概这姐夫是觉得我们的亲家不够体面吧?”
“绝对不是这样!”**反驳道:“他只是想证明,这酒的价值并不合理。
“我刚刚不是解释过了吗?”何雨柱有些不解。
“就这一个理由吗?”**追问,显然不信。
何雨柱笑了,“我懂了。
这个人就是太自以为是,一开始他对国家就有意见,而且他藏不住心事,后来吃了苦头。
现在他又活跃起来,毕竟时代变了,他认为自己是对的。
“就这点事吗?”何雨柱再次问道。
“这事儿小吗?”**反问。
实际上,他们争论的并非茅台是否昂贵,**认为,明明声称人人平等,却硬要划分出特殊群体。
那之前的努力是不是都错了,他所受的苦是不是白受了?
他以前是多么风度翩翩的人啊!在岛上捕鱼,一待就是十多年!
他是在五十八年被送去改造的,算是最早的一批。
何雨柱轻轻点头,说道:“我明白了,但这事跟你讲不通啊!”
“我祖上是三代雇农,我爸学的是谭家菜,在别人的酒楼里工作过。
“东家的大女儿嫁给了娄半城,当然这是他的绰号,别人给他的。
“北京城的‘半城’,那是真正的大资本家。
“就因为他的钢铁厂需要厨师,我爸就被调过去,从酒楼的大师傅变成了工厂的大锅师傅,可也是没办法的事。
“契约在人家手上!”
“直到解放后,契约才失效。
“我也是,我爸送我去学川菜,解放后契约作废,我才进了钢铁厂。
后来公私合营,重工业是最先改革的领域。
“因为我的手艺,评级时我是七级炊事员,最低十级,最高一级!”
“二十一岁那年,我升到了六级,厂里算是顶级了。
但我从未放弃手艺,婚后还继续钻研。
“在北京城里不敢说,但在东直门内外,谁不知道我何雨柱啊?”
“我做一顿宴席,价格就是五块钱,一个月下来是我的好几倍工资呢!”
“所以,如果您不满意,别跟我说,我很满意。
何雨柱自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咂了咂嘴:“这茅台,老实说,很多人送我,我都拒绝了。
“老哥,别挑剔了,我不习惯这种味道,我一直是喝西凤的。
“早说啊!”江德福笑了,觉得这个亲家还是可以相处的,他给**和安欣留了面子,平时不太会直接批评**。
这个亲家可不会轻易妥协!
“西凤酒...有的!”江德福高兴地起身去拿酒。
何雨柱又对愣住的**说:“解放前,你没喊过公平吧?”
“解放后,你怎么就不喊了呢?”
“毕竟还是自己的利益受损,心里难免愤愤不平。
但现在大部分人都得益,你又能算老几呢?” ”连我国周边那些魑魅魍魉都无可奈何, ** 还不是与我们建交了?” ”所以,你要向前看!” ”别理他,咱们喝酒,我也换西凤酒!”江德福拿着酒回来,为何雨柱斟满酒杯,“来,干一杯……”
两人碰杯,又喝了一轮,菜肴还未动过! 快速招呼大家品尝,安泰尝了一口,赞叹道:“嗯,真好吃!”
“欧阳,快尝尝这道菜,何雨柱说得没错,他的手艺绝了!” 经此一番, ** 暂息。
**撇了撇嘴,不再多言,他意识到自己不是江德福的对手,如今也不是何雨柱的对手。
安杰在另一桌笑得很开心,尽管被姐姐瞪了几眼,但他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