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后两句话对阮棠安来说,确实极具吸引力。
但是...
她不由自主抬眼,望向对面不远处的沈妄。
此刻男人正交叠长腿倚坐在沙发上,半敛眼帘回应着周围朋友的各种攀谈,神态懒倦,全程惜字如金,却始终是全场焦点,无人敢僭越半分。
似乎无论在任何场合,他都具备这种赋予局面深不可测分水岭的能力。
身在其中,却不如其局。
永远徜徉在声色犬马外,所有都是他的陪衬,所有都任他掌控。
这样于整个京北都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会被她撩拨?还脸红失控?
虽说沈蓓蓓说的有理有据,逻辑上也站得住脚。
可阮棠安还是半信半疑,抿着酒盯她,指望她再说出点更有说服力的论点或者实例。
沈蓓蓓却毫无再继续她情感小讲堂的意思,转而去倒腾桌上那些装着各种饮品酒类瓶瓶罐罐,专注调配‘深水炸弹’。
这么多年姐妹,她心里有数的很。
阮棠安不光是媚而不自知的猫系长相,性子也像猫,软糯归软糯,但好奇心其实比谁都重。
话都说到底反倒没神秘感了。
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她,她回去以后一定会忍不住找沈妄试。
等试出了结果,她也一定会回来感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