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静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
方闻州抬起头,视线正对上边推门走出边系着衬衫纽扣的沈妄。
对方喉结间,还赫然留有经过吻吮与轻咬后留下粉痕,战利勋章般,刺痛了他的眼。
“你怎么在这儿?”
沈妄立刻关上身后的门,不悦的拧了拧眉,语气冷硬。
方闻州仍懒倦垂着眼帘,只朝他拿下唇间的那支烟稍抬了抬,算作回答,开口时故作不屑的扬起唇角,轻嗤一声:“沈二爷这么晚还出去?是急着会情人?”
闻言沈妄似笑非笑,没反驳没动怒,只四两拨千斤的丢了个反问回去。
“方先生不是也没在自己房间里吗?难不成是在等情人?”
说完,他稍顿了顿,见方闻州被噎的眸中流露出恼意,再慢悠悠启唇,声音含笑。
“开个玩笑,我要去给糖糖买药膏。”
“买什么药?她生病了?”方闻州追问的语气明显有些迫切。
沈妄却又笑了,桀骜的对他抬了抬眉梢:“劳方先生惦记,我太太目前身心都很健康,至于要买什么药,我劝你最好别问得太详细。”
对上沈妄夹杂着倨傲与肆意的眼神,方闻州几乎是瞬间便明白了他话中深意。
他懊恼又愤怒,将烟头丢到地上重重用脚踩灭,咬字变得刻薄。
“你在炫耀什么?对于糖糖,再怎么样,你也永远在我之后。”
意料之外,沈妄不仅没像他想象那般愤怒,反而相当平静,完全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看向他一字一句。
“没关系,只要我喜欢她在你之前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