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串灵魂质问让阮棠安无法反驳,半晌才挤出句:“...当时他喝酒了...”
“切——”沈蓓蓓不屑撇嘴,持续发力:“阮大姐,我请问你知不知道我二哥是做什么的?他是个商人!商人诶!我爷从他十八岁起就开始带着他参加各种商宴酒局了,想在名利场上混得如鱼得水,基操就是不管喝的多烂醉,脑袋里都永远会有一根弦是绷着的,明白么?”
说着,她伸出手指戳戳阮棠安的额头。
“包括之前我提过的‘睡服’理论,大前提一定是男人得对你感兴趣、喜欢你,才会在亲密之后对你上心,否则就算身体碰撞一百次也顶多只能听听响,他们男人是完全可以做到把肉体和情感完全分开的,代表人物你可以参考盛斯年。”
冷不丁被灌输了一大堆,阮棠安像个上课跟不上老师节奏的学生,梳理了半天还是觉得迷茫。
“所以,你的意思是,沈妄喜欢我?”
“对啊,我二哥就是喜欢你。”
沈蓓蓓回的斩钉截铁,连眼皮都没抬。
“否则要真像你说的,你们结婚是为各取所需,同居是为了糊弄白音,那他直接把你当个摆件摆在明面上不就好了?用得着又给你装画室,又动用关系给余姨请医生么?他对你这么好,不叫喜欢叫什么?”
“人道主义关怀?发善心?糖糖,你真该看看他平时是这么对我的,三天一小训五天一大训,估计我悔婚的事马上就要传到这祖宗耳朵里了,到时候肯定又一场山崩地裂...”
沈蓓蓓越说越痛心,捂着胸口向后倒去。
怔怔的看着她欲哭无泪的苦瓜脸,阮棠安许久没回过神来,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沈妄喜欢她?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