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安紧接着说下去,没给方闻州再开口的机会。
“那幅画送给你们了,就当做我恭贺你们俩有情人终成眷属的贺礼。”
“阮棠安,你是在讽刺我吗?”短暂的错愕后,方闻州直勾勾的看向她,扯了扯嘴角。
阮棠安平静回望向他,语气漠然:“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想怎么理解是你的事。”
这时一直在旁观察的江雨侬突然起身,拽着阮棠安的手作势就要往自己脸上挥:“棠安,这件事都怪我,是我当时灵感枯竭画不出来东西天天哭,闻州他看我可怜才会把画送我的,你实在生气,就打我吧,想打多少下都可以。”
她动作太快,又没有预兆。
阮棠安身体重心被她带偏,险些摔到。
在她身后目睹全程的沈蓓蓓彻底被激怒了,冲上前一把将沈蓓蓓拂开老远,抓起桌上那两个玻璃杯,一起砸了过去。
“江雨侬!你犯**也该有个下限!从坐到这儿开始你就一直在提比赛作品!不就是故意要把这事给戳破!想当面给糖糖难堪吗!现在又装什么可怜无辜?!”
“你偷她的男人!偷她的作品!还想赢得光明正大?!你就是一条阴沟里的蛆!”
虽然江雨侬躲得快,没被砸中,却被玻璃落地后溅起的碎片划破了下巴。
她被沈蓓蓓的话戳到痛处,一抬手又摸到自己脸上的血,完美面具迅速龟裂,满眼怒意的抄起杯还未喝完的咖啡,抬手就要往沈蓓蓓脸上泼。
“你再说一遍?!”
阮棠安看出她目的,迅速上前扣住她的手腕,冷声道:“江雨侬,事实再说几遍都不会变,无论你怎么自欺欺人,偷来的东西就是永远都不会长久。”
这下江雨侬被彻底激怒,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阮棠安推到在地,接着她又举起了整杯的咖啡,意图相当明显。
关键时刻,一只修长冷白的大手突然出现。
猛地推开江雨侬的手臂,直接将她整个人掀翻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