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阿连十五天连采十二菊这件事,在当时还是闹得挺大的。
傅玉棠一听这话,忙问道:“那远光可知阿连当时居于京城何处?抑或是他样貌如何?”
“这倒是不知。”芮远光摇头道。
他知道的,都是些众所周知的八卦而已。
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能记住阿连这事儿,还多亏李敏才肾虚呢。
顿了顿,提醒道:“这些细节的话,刑部的案卷应该都有记载吧?
傅兄要是想知道的话,可直接翻阅案卷啊。”
“就是没有才愁人啊。”
傅玉棠微微叹了口气,把有关于阿连一案的基本情况讲了一遍。
末了,叹息道:“正因为如此,这案子才迟迟不能侦破。”
芮远光听完,没忍住跟着叹了口气,“如此说来,确实让人烦心。”
见她一脸忧愁,又出言让她放宽心,说不准哪天突然就有新线索了呢。
破案跟打仗差不多,有时候也需要那么一点点奇妙的机遇的。
傅玉棠颔首道:“如今也只能这样想了。”
二人回到大厅,喝了茶,芮远光开始说起霁文康的“罪行”,让傅玉棠帮忙想办法,治一治霁文康。
听他这话里的意思,并非真想报复霁文康,而是因为一时气不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