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固然大快人心,可受害者也将变成加害者。
律法,等同于无。
长此以往,社会必将大乱。
听到这话,芮远光自然没有异议。
毕竟霁文康身上有爵位,平日里也没犯什么大错误,能将他抓入刑部关个几天,都要称赞傅玉棠厉害了。
杀了霁文康?
那简直是出气一时爽,全家奔赴黄泉场啊!
傅玉棠不傻,他也不傻,当然不可能做出这样的蠢事。
再说了,他与霁文康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今日来找傅玉棠,也只不过是一时气急了,想要让傅玉棠帮他想想办法,小小教训一下霁文康而已。
待教训完了,二人还能勉强接着做兄弟。
就跟以前无数次吵架一样,待气消了,再重新和好。
可以说,就算傅玉棠不提醒他,他自己也有分寸。
而且,自他听傅玉棠说要把霁文康关入刑部大牢,他就已经在心里想好要怎么教训霁文康那狗东西了——
到时候,他就让人将狗东西绑到行刑架上,好好戏耍一番,然后就像今日这样,他也在他的脸上、脖子上咬上几口,让他尝尝这有多痛!
想到霁文康或许会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不断向他求饶,芮远光脸上不由露出点点笑容,忙不迭点头道:“我都听傅兄的。”
傅玉棠轻轻“嗯”了一声,察觉到他情绪放松了不少,心情似乎也好了一点,这才缓缓把话题往正事上面引。
抬头看了眼门口的方向,见俞仕还未取药回来,顿了顿,斟酌道:“不过,抓他之前,还需要远光你多多配合。
这样吧,你先随大贵去后院找俞伯验验伤,我好收集那畜生伤人的证据,将他绳之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