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傅玉棠分外感性地红了眼眶,双手反握住芮远光的手,眼角含泪地看着他。
为了避免刺激到他,她尽量斟酌着措辞,半是确认半是安抚道:“芮兄,我知道你一向是个注重脸面的人。
能让你这样不顾形象来找我,身心定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伤害你的畜生!
那畜生,为非作歹多年,我很早以前就想将他逮起来,关入刑部大牢了,只是苦于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加上当年有禄泰和、柳惜文那群庸才在中间胡搞瞎搞,才使得他逃过一劫。
这一次,他肯定没那么好运了。
我一定会好好给他一个教训的!”
听到这话,芮远光感动得眼泪“哗哗”往下流,抱着傅玉棠的胳膊,哽咽道:“傅兄!傅兄!你为何这么好?
今生有傅兄你这一知己,芮某当真是别无所求了!”
说着说着,又隐约觉得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儿。
不对啊,傅兄怎么知道我跟霁文康那狗东西干仗了?
他与李敏才、以及姓霁的老小子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一直不错,可以说是亲如兄弟了。
上次成荫跟着傅兄去青楼办案,被李敏才与姓霁的老小子看到。
二人都是出了名的大喇叭,当着他的面再三保证,绝对不会把成荫逛青楼一事说出去。
还说什么“成荫尚未娶亲,若是让人知道逛青楼,还像软脚虾一样被人抬出门,往后还怎么说亲啊?
芮兄,你放心,为了成荫小侄的终身大事着想,这件事我们兄弟一定守口如瓶,绝对不会泄露半字!”
当时就把他感动得眼泪差点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