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棠一听,更加惊讶了,不由自主瞪圆了眼睛。
听俞伯话里的意思,芮远光还受伤了?
可最近朝堂上也没听说朝堂上发生了什么大事啊?
他这伤从何处来?
再者,身为兵部尚书,不止位高权重,还武力高强,谁能伤得了他呢?
傅玉棠满脑子的小问号,与王大贵对视了一眼,转头吩咐他将廊下的坐垫、棋盘等物收起来,顺便准备茶水,一边让俞仕去将人请进来。
自己则领着旺财转身进入大厅,等待芮远光进入。
不多时,芮远光的身影就出现在大厅外。
甫一照面,没等傅玉棠开口呢,芮远光便一瘸一拐地朝她走了过来。
行至她面前站定,双手握住她的手,顶着一张猪头脸,老泪纵横道:“傅兄,傅兄……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傅玉棠被他脸青鼻子肿的模样吓了一跳,连忙招呼俞仕去拿伤药,一边领着他到椅子边坐下,一边打量着他,出言询问道:“芮兄,你这是……发生什么事情呢?”
看看他这熊猫眼,左脸上的牙印,以及脖子上的抓痕和牙印。
再看他身上的官服,布满了褶皱,凌乱不堪。
有些地方像是被暴力撕开,破了好大的口子,隐约可见里面的白色中衣。
尤其脐下三寸那一块的布料,简直快被撕成一条条的布条了,上面隐有血迹。
这这这……
难怪俞伯会面色古怪。
原来说他掉臭水沟,只是俞伯隐晦地暗示而已!
他他他这样子,明显是就被人那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