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甄欣德再也忍不住了,挺直腰板,立马跳了出来,义正辞严地附和道:“邵太傅说得没错。
从傅丞相的话里,下官根本没看到傅丞相有任何悔过、歉意之处。
不是下官爱说人是非,专门揭人短。
就当年的事情而言,明明就是傅丞相你有错在先,太傅不过是根据礼法发落你,你至于记恨这么多年吗?
怎么说太傅他老人家也是傅丞相你的师父,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古人亦云:一日为师百日恩,终身不忘师徒情。
邵太傅教导了你六年,说是你的父亲也不为过。
如今他老人家才刚刚回京,你便立马对着他喊打喊杀。
有这样对待自己恩重如山,犹如父亲一般的师父吗?
莫怪下官说话难听,傅丞相你这做法简直毫无礼数,不孝兼失德!
要是我是邵太傅,面对你这不孝子,只怕心都要碎了。”
邵景安:“……”
你说话确实难听。
下次不要再说了。
风行珺:“……”
有病吧你?
没看到太傅与阿棠二人之间的气氛已经很紧张了吗?
你跳出来当什么裁判官?
等会儿他们二人要是打起来,或者阿棠突然脾气上来,撂摊子不干,不愿意替朕背黑锅了,你是能上前帮忙拉架,还是替朕承担太傅的怒火呢?
风行珺拉长脸,在心里将甄欣德骂了个半死。
正准备出言喝止对方的胡言乱语,就看到傅玉棠毫无礼仪地撸起袖子,双手往腰上一叉,一副分外嚣张的模样,鼻孔看天道:“那你想怎么样?
难道要本相闭门思过半……一个月吗?
闭门思过一个月,是不是就能够体现本相十足的诚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