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朝着妇人微微颔首行了一礼后,不再多言,径自按着吴永安离开。
独留妇人与车夫呆呆站在原地。
直至前来接应的一众仆人匆匆赶来,出言行礼,二人方才回过神。
“这……”
车夫看了眼三人离去的方向,又看看自家主子,没忍住吐槽道:“这京城不是号称天子脚下吗?
怎还有扒手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
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比起环境清明的禹城,那真是相差太多了。
妇人闻言,面上带起浅浅的笑容,摇头道:“方才那两人,年轻的那位面若好女,眉如远山,高鼻薄唇,言语洒脱,气质肃杀,光是往人群中一站,便可令人生出可望而不可即的渺远之感。
此等气势,只有长年身居高位的人才有。
同行之人,虽然面容憨厚,年纪稍大,眼中却暗含精光,气质儒雅,一看便是饱读诗书之人。
即为读书人,自然是以参加科举为先,如今距离科举开始只余半年之多,按道理他应该在家中苦读才是,怎可能到刑部当衙差呢?
依我看,这二人并非普通刑部人员。
至于那扒手,衣着华贵,气质风流,不说其他,光是他手中那把洒金折扇便值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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