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严贞在场,委屈巴巴地把礼部众人诓骗他到城北搬石头的事情说了一遍,望着面前眉目深邃,气质清贵的不孝子,抽噎道:“他们简直是欺人太甚了,你、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严贞:“……”
只想说,干得好!
就应该让你吃吃苦,免得你天天扯棠哥的后腿。
只不过,除去让傅平安受苦以外,礼部背后的意图就有点恶心人了。
他们这是想要利用傅平安,将棠哥也卷入这件事里面啊。
实在够无耻的。
傅玉棠:“……”
怎么?
礼部那群人被傅平安传染了吗?
以为傅平安有一层父亲的身份,就当真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从这些年,她对待傅平安的态度,就应该知道别说傅平安是被拉去做苦力了,就是上战场,她也无所谓。
实在不够聪明的,从她前两日三言两语将傅平安打发回去,也应该认清现实了——
就算把傅平安拉下水,她也不可能向皇上求情,赦免他们啊。
如此种种,他们怎么还没死心呢?
傅玉棠没忍住撇了撇嘴,与隐含愤怒的严贞对视了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转眼看向傅平安,淡声道:“所以,你来刑部是要告礼部官员集体犯诈骗罪,诈骗你到城北做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