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败得如此的彻底。
枉他还痴长傅玉棠一百多岁,真是……
人比人,气死人啊!
想到半个时辰前,自己还得意洋洋地说“承让”,王大贵不由“啧”一声,老脸破天荒红了,起身道:“小的甘拜下风。”
傅玉棠笑道:“不过是你我消磨时间的玩乐而已,大贵你又何必如此认真?”
王大贵想想也是,遂跟着笑了起来,招呼着傅玉棠再来一盘,好过一过棋瘾。
就在这时,门外再次响起了敲门声。
与此同时,芮成荫的脑袋从墙头上冒了出来,压低声音,冲凉亭里的傅玉棠通风报信道:“你完了!
我刚刚出门,看到霁雪那家伙带着安南侯上门找你要说法来了!
他八成是去安南侯府告状了!”
说到此处,没忍住撇了撇嘴,神情分外不屑道:“又不是小孩子,打完架还要找对方父母告状,真是没品!
那什么,我还有事,要回宁安伯府一趟,你自己注意点!
必要的时候喊一声,我已经交代阿四他们了,听到你的呼救声,会冲过去帮你的。”
许是觉得自己太过主动热情了些,便又紧跟着说了一句,“我这可不是担心你,而是为了维护朝廷的威严。
堂堂丞相,被一个白身压制,这像话吗?
也只有你才如此没用!”
丢下这话后,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似是担心傅玉棠拒绝,脖子一缩,“蹭蹭”下了梯子,消失在墙头。
傅玉棠与王大贵对视一眼,不由失笑。
这小芮大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嘴硬心软啊。
相互交换了个眼色,王大贵前去开门,傅玉棠则是整暇以待地坐在凉亭里,等待二人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