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躺在软绵绵的云朵下,晒着太阳,嚼着满地的“悠闲草”。
偶尔还能参加个“摸鱼大赛”,看谁能直接躺平,不用再被生活奴役,那才是牛生马生的巅峰享受啊!
皇上,你明白微臣的感受吗?”
“不知道,不明白,也不想理解。”
风行珺先是瞪了眼胳膊肘子往外拐的弟弟,然后对着傅玉棠,毫不犹豫地甩出个拒绝三连。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他毫不避讳地把自己内心“既怕兄弟累成狗,又怕兄弟闲像草”的矛盾心理表露出来。
耷拉着眼皮,面无表情盯着傅玉棠,指着自己眼下的乌青,道:“朕只知道一旦你拥有了“牛马假日”,朕就要变成牛马了。还有!”
他特意停顿了一下,加重了语气,着重强调道:“朕最近是不可能让你休沐的。
过两日西鸣使臣团就要来了,事情多如牛毛,你身为一国之相,怎可缺席?
昆吾明进京了,还得你率领礼部官员前去迎接呢。
你现在休假,到时候谁去接人?
总不能让朕亲自去吧?”
就一个王子而已,让风行羚这王爷去,都稍嫌太过隆重。
更何况是一国之君。
闻言,傅玉棠一点儿都不意外,左右她只是有枣没枣打一下而已。
此时被拒绝了,也不难过,眨了眨眼,继续道:“那如果西鸣使臣团近期不进京的话,微臣就可以有假期了吗?
刑部、大理寺、京兆府皆可休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