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了两天便恢复如初了。”
闻言,风行羚方才稍稍放下心,有心想要多关心几句,又心有顾虑,只能强行忍住。
最后,勉强一笑,用以往熟稔的语气隐藏心里的不悦,状似不经意地说道:“要我帮你出一口气吗?”
“这倒不必。”傅玉棠挥了挥手,唇角微勾道:“霁雪那家伙伤得可比我重多了。”
听到这话,风家兄弟二人下意识不信。
随即转念一想,阿棠贵为丞相,且刑部众人都在,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不能对她下重手。
这一退让,可不得让阿棠逮住机会,狠揍一顿吗?
再结合霁文康早朝上的愤怒,她这话十有八九是真的。
确定了她并没有吃亏,风行羚这才没再纠结,转而说起西鸣使臣团进京的事情。
说着说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傅玉棠,猜测道:“阿棠,你把自己弄成这一脸伤……不会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不想见到邵太傅吧?”
傅玉棠一怔,有点儿没明白风行羚的意思。
她与邵景安除了那一点浅薄的师徒情谊之外,好像没什么深仇大恨吧?
她怎么可能为了不想见他,把自己弄得一脸伤呢?
论不想见,也是邵景安不想见她才对。
毕竟,在邵景安眼中,她就是个败坏他名声,极其不成器的徒弟啊。
哦,错了,是前徒弟。
只能说,风行羚这话说得实在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