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心疼掉在地上的糖葫芦,钱一毛立刻支起耳朵,挪动着小碎步,不着痕迹地靠近正站在包子摊闲聊的二人,偷听二人谈话。
——“阿牛,这事儿是真的吗?霁雪真当街勾引傅玉棠了?”
——“这还能有假?我大姑**二儿子的三妹夫的四堂弟的媳妇儿的五弟亲口所言哩。”
——“啊,那他得手了吗?”
是啊是啊,霁雪得手了吗?
钱一毛也很关心这个问题啊,没忍住又靠近了一点点。
——“你这话问的,一看就不了解傅大人!傅大人岂是那种经不住诱惑的人?!”
——“意思是……霁雪没得手?”
——“那是自然了。不止没得手,还被傅大人狠狠批评了一顿,让他不要妄想走捷径呢。”
——“哇!那霁雪可是平阳侯的儿子啊,傅大人还敢如此直言,实乃真男人也。”
——“那当然了。”
“……”
“……”
听着二人的交谈,钱一毛只觉得眼前一黑又一黑。
是的,她也曾想过霁雪要是个姐妹的话,搞不好还比较容易完成任务呢。
可如果对方是个有事业心的姐妹,那就不好搞了啊。
这种人连自己的**都豁得出去,一看就是那种唯利是图的精致利己者。
她一没权势,二没钱财的,在对方眼里,她就是个屁!
不对,是比屁还不如。
人家屁还有点臭味,能引起对方的不满。
而她,就跟没用的蝼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