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众人的指引,老大夫来到严修礼身边,随便为他检查了一番,确定他除了脑袋上那些红肿大包之外,再无其他外伤后,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给他施了两针。
待严修礼吐出几口河水,老大夫这才收起银针,转身对众人道:“好了,没什么大事了,只不过是因为一时溺水而造成的短暂昏迷罢了。
眼下老夫为他施了针,过会儿就会醒过来了。”
“只是昏迷吗?”
汲鹏双手揣在袖子里,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不无担忧道:“他刚刚昏迷的时候,嘴里可是一直在念叨一些有的没的啊……”
“确实是昏迷。”老大夫一脸郑重地说道,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微光,脸上不掩好奇道:“他都说些什么呢?”
“哦,也没什么。”汲鹏摆了摆手,淡淡道:“就是一些他想插.别人,又想被别人插的话罢了。”
语气平常得就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如何一般,完全没有想到这话会给听者带来多大的震撼。
老大夫不由“啊”一声,原本浑浊无神的眼睛顿时显露出八卦的光芒来,难掩兴奋道:“那、那除了这些,他还说什么呢?”
“没了啊。”汲鹏双手一摊,对大夫道:“正因如此让人摸不着头脑,所以才让你好好帮他看一看呀。”
老大夫闻言,不由嘿嘿一笑,道:“早说啊。老夫这就为他仔细检查一遍。”
语毕,重新蹲下身为严修礼检查了一遍,顺便把了把脉。
过了片刻,方才开口道:“身体还行。除了有些肾亏,大概率举而不坚,中途疲软,习惯性一泻千里之外,没什么大问题。”
“哦,那就好。”
汲鹏这才放下心,看向严修礼的眼里充满对同僚的爱护,嘱咐老大夫道:“这种事关男人面子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