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修礼还沉浸在与佛祖的讨价还价中,见对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自己的要求,且气焰还如此嚣张,简直跟傅玉棠那厮一样可恶!
当即气得跳脚,破口大骂道:“既然如此,那这木鱼老子不当了!谁爱当谁当去!省得天天被敲得脑壳疼!”
估计是看他发怒了,担心他真不配合的话,自己地位不保,佛祖微微一顿,放缓了语气,温声商量道:“木鱼,既然你不想当木鱼,那当??犍稚,可好?”
犍稚??,就是敲木鱼的棒子。
“之前他忙时敲你,闲时插.你,现在你们二者对换,变成你敲他,插.他,也算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空。你觉得如何呢?”
听上去好像还挺好的。
严修礼犹豫了一下,正打算点头答应,转念又一想,不能啊!
那要是再过几百年,犍稚??不想当木鱼了,跟他一样向佛祖提出抗议的话,那到时候他要怎么办呢?
届时,他还不是得重新变成木鱼,让??犍稚??又敲又插吗?
“不行不行。”严修礼疯狂摇头,拒绝道:“我不要当木鱼,更不想当??犍稚??。”
他既不想插??.犍稚??,也不想被??犍稚??插。
不曾想,佛祖听完后,脸一下拉得有三尺长,不耐烦道:“那你到底想干嘛?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如干脆直接进宫当太监好了,省得天天烦恼插与被.插这件事……”
语毕,一把捏住他的木鱼尖尖就要往下掰。
“不要……不要……不要啊……”
严修礼躺在地上,双目紧闭,口中喃喃不停,语气哽咽道:“**,**就是了……”
傅玉棠等人:“……??”
什么情况啊这是?
说的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