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倒好,被人打破了脑袋,一声都不敢吭,就知道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养伤。
真是太窝囊了!
“你、你,真是丢尽平阳侯府的颜面!”霁文康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闻言,霁雪下意识以为他是在说外面那些谣言。
别人不清楚他的为人,难道作为他的父亲,他也不清楚吗?
望着神情愤怒的霁文康,霁雪清冷的眼眸里带着几不可察的失望,挥手屏退所有下人,这才抬眼直视着他,淡声道:“所以呢?平阳侯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觉得我污了侯府的名声?”
“难道我不应该生气吗?”
听到他话里的尖锐,霁文康更加生气了,不自觉提高了音量,喝斥道:“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
可曾有半点平阳侯世子的威仪?
你可知道现在外面的人都在说你是断袖,全部都在嘲讽你?
若是你母亲知道你如此胡闹,她该如何伤心!”
不提平阳侯夫人还好,一提她,霁雪面色跟着一沉,眼里闪过一抹怒意,挺直腰板,昂着头,神情冰冷道:“你有什么资格提起母亲?
若不是你,她怎么郁郁寡欢?
要不是你,她又怎么会含恨而终?
你就是害死她的罪魁祸首,如今有何颜面再提起她?
若母亲伤心,那也是难过自己看走眼,嫁了你这个小人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