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成荫:“……”
好像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不过……
“跟你没关系。他也没在早朝上闹事。”
眼瞅着傅玉棠是想岔了,根本不知道外头发生的事情,芮成荫只得耐心解释道:“文康叔这人除了大嘴巴一点,人其实不坏,你与他又没有什么大恩怨,他才不会针对你呢。
不过,认真说起来,今日的事情倒是和你刑部那些下属有点关系……”
原原本本将刑部众人昨晚上的所作所为详尽地讲了一遍,芮成荫面带同情道:“霁雪也不知道怎么的,好巧不巧就掺和到昆吾明这件事情里面了……
加上最近莫名流传出他是断袖的传言,京城的百姓十有八九都相信他是粪洒京城的当事人之一。
如今,外面是闹得满城风雨。
听说京中不少摊贩还一起上门,找他讨要说法呢。
文康叔早朝前从敏才叔口中得知这件事情后,差点没气得当场晕厥过去。
这不,一下朝就匆匆离开,前往霁府了。”
傅玉棠听得一愣一愣的,面容呆滞道:“你是说,平阳侯也信了京中的传言?还准备去教训霁雪?可我听说,霁雪不是单方面跟平阳侯断绝关系了吗?”
“唉,说来也是奇怪,也不知道平阳侯夫人去世前发生了什么事情,霁雪跟文康叔的关系自从平阳侯夫人去世后,确实急转恶化了。
霁雪甚至因此不愿意留在京城,选择外出游学,多年未归。
但话又说回来了,他们好歹是父子啊。
霁雪可是文康叔唯一的嫡子,文康叔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任他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