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他的心思通过神色表露得一清二楚,全被傅玉棠收进眼底了。
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傅玉棠抿了抿唇,强忍着笑意道:“好了,误会都解释清楚了,该谈正事了。
微臣刚刚说了,有两件事要告诉皇上。
第一件事情,微臣已经说完了。
现在说第二件,刚好与羚王爷有关系。”
风行珺微微一愣,立刻收敛表情,正色道:“是何事呢?”
“有关迎接西鸣使臣一事。”
傅玉棠望着面前兄弟二人,淡声道:“皇上不是将迎接西鸣使臣一事交由羚王负责吗?
我希望羚王能将迎接仪式办得热热闹闹,华丽又张扬。
但这华丽里又要带着两分褴褛,张扬里带着三分落魄,处处透着一股强撑颜面的寒酸……”
简而言之,要给人一种打肿脸充胖子的感觉。
风行珺微微皱眉,不解道:“为何要这样做?”
即便明知道西鸣并非诚心谈和,但来者是客,亦为了展示大宁的国力,也不应该如此糊弄了事啊。
“阿棠之前不是说,不能让西鸣看出大宁国库空虚吗?”风行羚道。
如今却又要仪式尽显落魄,这不是明晃晃告诉西鸣,大宁国库没钱了吗?
傅玉棠淡声回道:“此一时彼一时。总归他们并非诚心而来,随便招待一下就算了。”
想了想,见二人仍旧一脸不解,便招手示意二人靠近,低声解释了一番。
片刻之后,二人恍然大悟。
风行珺微笑道:“那就依阿棠所言。”
风行羚拍着胸脯,保证道:“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阿棠尽管放心。”
傅玉棠“嗯”了一声,与二人闲聊了几句,告知风行珺自己从明日开始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