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存心累死我们这群男同胞吗?
枉你也是男人,半点没有体谅男同胞的心思。
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冷血无情呢?
在你眼里,女子需要保护,我们男子就不需要保护吗?
女子柔弱,难道我们男子就天生强悍吗?
话说回来,我从刚刚就发现你这小子有点不对劲了。
你这人,表面看似挑剔女子,实际上字字句句都在阻止我奴役女子啊。
啧,你别是天下女子派来的奸细吧?
不然的话,作甚如此怜香惜玉啊?
还对我们男同胞如此残忍……
上阵杀敌要做,后勤还要我们做,经商要我们做,农事也要我们做……
什么都要我们做,你是担心我们累不死啊!!”
越说,神情越震惊,越说,眼神越发清醒。
最后,像是一下子想明白了什么,犹如被打击到一般,捂住胸口,踉跄后退了两步,靠在刑部众人的身上,抬手指着严修礼,指尖颤抖道:“你、你就是我们男人中间的叛徒啊!”
戚商扶着傅玉棠,深觉傅玉棠说的有理,不由皱眉道:“严大人,真没想到同为男子,你竟然对我们如此残忍!”
“你还是不是人?”严贞绷着一张娃娃脸,脱口而出道:“大家同为男子,相煎何太急?”
宋青竹冷哼一声,斜眼看着严修礼,那小眼神就跟看犯人似的,阴恻恻一笑,道:“看到严大人你,我总算知道什么叫大奸似忠了。”
突然被扣了屎盆子的严修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