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棠也不瞒他,很没有心计地把“傅玉棠遇刺”的事情尽数说了出来。
末了,又不高兴道:“明明是乔阿三护主不利,大总管却记恨起我叔叔,觉得我叔叔抢走了乔阿三的风头,千方百计给我叔叔穿小鞋。
刚好,我叔叔无意中发现那刺客使用的是西鸣功夫,便将这件事告诉了傅大人,乔阿三父子二人借题发挥,说我叔叔为了邀功胡言乱语,并以此为借口狠狠惩罚了我叔叔一番。”
“那傅大人呢?就没有为你们叔侄二人做主吗?”昆吾明看着她,试探道:“难道傅大人不相信你叔叔的话?”
“这我就不知道了。”傅玉棠耸了耸肩,撇嘴道:“反正我叔叔被惩罚的时候,他一句话都没说。”
闻言,昆吾明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头,直觉有哪里不对。
这不对。
傅玉棠不应该是这么偏听偏信的人。
今日,不管是傅玉棠的表现,还是英才的话,与他所了解到的傅玉棠都大相径庭。
更与茶楼里的那个傅玉棠判若两人。
一个人可以有多面,但不可能每一面都分离得如此彻底,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
难道真是装的?
昆吾明越发倾向这怀疑了。
思及此,昆吾明对傅玉棠说道:“这样看来,这乔阿三父子二人着实可恶!”
“是啊是啊。”傅玉棠疯狂点头,不掩愤怒道:“他还叫我给他端茶送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