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傅玉棠眨了一下眼睛,恍若初醒,抬眸看他,露出个笑容来,“嗯。多谢你了,狗兄。”
一听这称呼,风行羚顿时面露不满,叫道:“喂喂,都说了几次了,不要叫我狗兄。”
“可是,你不是叫小犬吗?犬为狗,你是我的好兄弟,那我叫你好狗兄有什么不对?”傅玉棠疑惑道。
“这也太难听了,你还是换个称呼吧。要不,叫我羚哥?”风行羚提议道。
“不要。”傅玉棠想也不想地拒绝,“我觉得没有狗兄亲切。”
见她坚持,风行羚一脸无奈,摆手道:“随便你啦。但在外人面前,你不要这样叫我。”
“好。”傅玉棠点头应下。
风行羚这才满意,将目光重新落到跪在地上的林氏身上,皱眉道:“难怪阿棠你一直不让我来你家玩,原来侯老夫人这么凶啊。”
“是啊,不过现在不是侯夫人啦。我祖父如今一没官职,二没爵位的,加上以往也没有为祖母请封诰命,所以祖母眼下跟祖父一样,都只是普通人而已。”傅玉棠细声细气地回答道。
风行羚吃惊道:“那她刚刚还自称臣妇?”
“她对礼仪这方面不是了解,以前未嫁人前,家里也并未请女先生授课教导,因此行为难免粗鄙了些。这不能怪她。”傅玉棠一脸真诚地为林氏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风行羚明白了,顿了顿,道:“难怪以往每逢宫宴,傅有志都不带她参加。”
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对林氏道:“你好歹是阿棠的祖母,若是半点礼仪都没有,那阿棠会被人笑话的。
这样吧,从今天开始,每日先抽出一个时辰诵经,修身养性,省得脾气如此暴躁,动不动就打人。
待脾气收敛了,张青柳绿你们就将诵经的时间改成教习时间,教她侯府老夫人应有的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