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棠轻哼一声,决定不跟他计较,重新把话题转到白马身上来,道:“那老宁安伯知道白**长相吗?白**年龄几何?他们是如何认识的呢?”
芮成荫道:“我爷爷很少与我提及他与白马爷爷的过往,想来白马爷爷的年纪应该跟我差不多,与我爷爷一样有花白的胡 ……”
话才刚说一半,下一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事情,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傅玉棠问这些做什么?
上次他爹说要到刑部报案抓白马爷爷,不会真去了吧?!
想到这里,他瞬间竖起防备之心,瞥了一眼傅玉棠,满脸戒备道:“你今天为什么老是问白马爷爷的事情?你该不会是想抓白马爷爷吧?”
见他忽然变了脸色,傅玉棠一脸莫名其妙,疑惑道:“他又没犯事儿,我抓他做什么?我是听你说他那般厉害,心里对他产生好奇,这才多问两三句。”
芮成荫才不信她的话,撇嘴道:“你一会儿问他的年龄,一会儿问他的容貌,这点就很可疑,你肯定是想抓他。”
他们刑部办案,不都是先弄清楚罪犯的长相,然后请画师画图,而后张贴通缉榜,开始四处找人抓人的吗?
傅玉棠:“……??”
那白马又不是犯罪分子,她抓他做什么?
把他关到刑部里,让朝廷帮忙养老啊?
心里吐槽着,嘴上却十分耐心地解释自己真没恶意,纯属好奇而已。
不曾想,芮成荫的被害妄想症十分严重,任凭傅玉棠如何解释,芮成荫都不再开口提及关于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