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忍不住开口道:“兄弟,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在吐槽傅玉棠?”而不是在为傅玉棠那厮说好话啊!
经由湘王的提醒,丁二这才想起自己的初衷,立刻收起脸上的笑容,压着嘴角道:“多亏了你的提醒,讲到我喜欢的工作,我差点忘了正事儿!
傅玉棠那家伙就是利用我爱护小动物的善良性格,故意把养屎壳郎的事情交给我呢。
不仅如此,还逼着我牺牲晚上休息的时间去读书写字。
你看看,他这人是不是很凶残?”
湘王:“……”
如果你脸上的笑容没那么灿烂的话,本王差点就信了。
说什么傅玉棠逼着你,本王看你是甘之如饴。
心里腹诽不断,半晌之后,方才又问道:“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有!当然有!”
丁二打量了湘王一眼,见他身上没跟自己一样穿着囚服,而是一身普通素色衣裳,便道:“这位兄弟,你目前还应该待在看守教诲所吧?罪名应该还没定吧?”
“是。”
湘王也不瞒他,直接点头道:“因为本……咳咳,老子脾气比较硬,不惧怕傅玉棠的任何手段,所以还未招供。”
“没招供就对了。”
丁二左右看了一圈,确定看守他们的衙役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后,招手示意湘王靠近,压低声音道:“能不招供就千万别招供!教诲所上面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你一个字都不要信。不然的话,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湘王听他说得郑重,心头猛地一跳。
他从小到大没吃过苦,虽然来刑部还不到十日,但对他来说简直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