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有事要禀。”傅玉棠当即站了出来,面色淡淡道:“微臣要告张小帅渎职之罪,钱有才识人不清,不堪为吏部尚书。”
闻言,满朝文武不由一愣。
芮成荫也变了神色,眉头紧皱,探寻的目光在傅玉棠身上打转。
之前不是已经告了张小帅一状了吗?
而且皇上也狠狠发落了张小帅,钱有才为了避开皇上的惩罚,已经称病不上朝多日了。
按理说,这件事也该到此为止了,傅玉棠这会儿又跳出来旧事重提做什么?
风行珺也有点不解,眉头不自觉微微拧了一下,沉声道:“傅爱卿,若朕没记错的话,你之前与刑部众人已经揭发过张小帅渎职之罪了。”
“确实。”傅玉棠微微躬身,扬声道:“微臣今日再次状告他,只有一个原因——微臣觉得将他发配边疆,实在太便宜他了!”
话落,满朝文武瞬间倒吸了口气。
人都被你弄得没了官职,全家到边疆去当垦荒牛了,你还觉得惩罚太轻了?
活阎王啊你?
有与张小帅交情不错,属于钱有才阵营的官员忍不住站出来,皱眉道:“傅大人,那张小帅虽然与你不对付,但好歹一起共事过,你何至于如此得理不饶人?”
“共事?”傅玉棠斜眼看他,面无表情地反问道:“你怕不是忘了他所犯何罪吧?他所犯的可是渎职。既是渎职,那就说明他连分内的事情都没做好。 为官数年,万事不管。既万事不管,又如何与我共事过?若是与我共事过,又何来渎职一说?”
那官员没想到傅玉棠一上来就这么不留情面,不由一噎,瞬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