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傅玉棠一听,瞬间放心了。
接待他国使臣是礼部的事情,跟刑部没有任何关系。
于是,她摆手道:“若是西鸣使臣真要来,那该操心的是礼部,跟咱们没有关系。再说了,这不是还没确定吗?没必要杞人忧天,有道是船到桥头自然直,事到临头,自然会有人顶着。”
说不定她那时候都已经成功辞官走人了,正在哪个旮旯里享受人生呢。
看她一脸轻松,芮远光连日来的紧绷心情跟着一松,笑道:“也是。莫说现在还没确定,就算真确定下来了,那西鸣距离京城还有近两个月的路程呢,现在担心这些未免太早了。”
傅玉棠连连点头,“没错,不要给自己增加无谓的压力,也不要操心职责之外的工作,这样会老得快的。”
“傅兄此言甚是有理。”
经过这些年,芮远光早已发现只要有关朝堂上的事情,傅玉棠几乎算无遗策,而他要做的就是跟在她身后,举起双手,无条件赞成就对了。
此时听到傅玉棠这么一说,芮远光顿时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开始说起其他的事情——
“对了,傅兄对早朝时皇上要六部推举下任京兆尹这事有什么看法?傅兄心中可有人选了?”
“是有一个。”傅玉棠也不瞒他,更何况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直言道:“但还得看他的表现。你呢?有人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