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来说,不应该马上就能猜测出傅玉棠的意图,继而推波助澜一把嘛?
而不是在得知傅玉棠进入刑部,苦苦劝说先皇收回成命,直言傅玉棠才疏学浅,不可让其进入刑部,以免有大量冤案错案发生,造成百姓含冤不得诉。
后来见先皇一意孤行,不愿意收回命令,他更直接自请到边疆御敌,甩袖离开京城,以此来表现自己的愤慨。
“这……”芮远光顿时噎住了,猜测道:“或许他们师徒是在唱双簧,加深傅尚书的草包形象?”
话刚说出口,便自觉不对。
如果是唱双簧的话,傅玉棠早在数年前就坐稳了刑部尚书的位置,师徒二人已经没必要再做戏了,完全可以恢复以往的联系,而不是继续保持着老死不相往来的态度。
瞅着芮远光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芮成荫笑着道:“所以说,爹你就是想多了。”
“不可能!”芮远光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这可是你祖父分析出来的呢,不可能有错!”
芮成荫:“……”
原来是祖父分析的,所以爹你自己也没看出那傅玉棠的厉害之处啊。
亏你还能脸不红心不慌,神色坚定地为傅玉棠说出那么多好话。
佯装没看到自家老父亲脸上的尴尬之色,芮成荫清了清嗓子,体贴地跳过了探讨傅玉棠智商高低的话题,转而道:“他再厉害能有白马先生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