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无言之际,外面响起小言颤抖的声音——
“你、你你怎么走城南这条路?”
下一秒,王大贵理所当然的声音飘了进来,“这条路离霁府比较近啊。天黑了,抄近路才能不耽误吃饭的时间。”
“可是、可是这条路并不平坦……”
“放心,我的技术很好,不会让你们感到颠簸的。”
话音刚落,马车猛地一坠,霁雪与傅玉棠先是往下一沉,然后又齐齐身不由己地往上一癫,最后重重跌回座位上。
原本还未痊愈的伤口再次遭到挤压,霁雪险些背过气去,面容又白了三分。
“傅大人……啊!”
正想开口劝说傅玉棠换条路,马车好像失控了一般,开始剧烈颠簸起来。
霁雪眼前一阵阵发黑,手忙脚乱地稳住身子,双手撑在座位上,让臀部与座位拉开一小段距离,避免伤口再次被压到。
傅玉棠见状,桃花眼一眯,趁机往他身上一扑,严严实实压在他身上,在成功听到他的闷哼声后,故作惊慌地退回自己的座位上,冲外喊道:“大贵,怎么回事儿?你怎么赶的马车?”
王大贵欲哭无泪道:“这马一天没喂了,想来是闹脾气了,专门挑有坑的地方走。”
说话间,马车又是一个剧烈颠簸。
傅玉棠故技重施。
来回几次后,霁雪早已没了说话的力气,紧闭双目,苍白的脸上泛出薄红,一脸生无可恋。
伤口,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