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你还是说得太委婉了。
今日安南侯在朝堂上的表现,岂是一个“智障”能形容得了的?
正常人听到自家小辈荣升丞相,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跳出来拆台,还一心帮着外人斥责小辈,逼着毫无过错的小辈向对手道歉的?
由此可见,**才是他的专有名词。
不过……
这件事倒是给了他一个警示,往后面对朝臣的时候,他还是尽量说得清楚明白些,免得有人跟安南侯一样会错了意,办错了事情。
毕竟,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像傅玉棠一样与他心有灵犀,一个眼神过去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想到这里,风行珺忍不住揉了揉发胀的额角,叹气道:“当年玉棠被点为伴读,父皇爱屋及乌,大力封赏傅平安,除了延续安南侯的爵位,还想给安南侯安排个尚书职位。玉棠得知后极力拒绝,说安南侯不堪大任,若是父皇执意要给职位,那就安排个闲职好了,免得他往后犯下大错,害人又害己……”
当时,他还以为玉棠是因为生母一事,不喜安南侯才这般说。
如今看来,她分明是有先见之明。
安南侯确实难堪大任啊!
“多亏了玉棠坚持。”风行珺想到安南侯今天的表现,感叹道:“若真依照父皇的意思让安南侯担当重任,只怕他早就被人算计得渣都不剩,抑或是太过蠢笨而犯下大错,进而触怒龙颜,直接被株连九族了!”
福禄深有同感地点点头,“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