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后又命我假扮赵国刺客,栽赃镇南王。
民女假意同意,就等到您面前将真相告知,求殿下给我们无辜百姓做主!”
明大夫也跟着跪下:“求殿下做主呀。”
“胡说八道,分明就是你们接受蛮族探子的好处,现在还反咬一口?殿下这些**民的话不可轻信。”
康仕恩一路跑过来,抬脚踹开姜楠。
“这个**人,定是贪图我康家财物,勾引我儿。
今日得知镇南王来了,又想攀附镇南王,就信口雌黄诬赖我儿,还说我吃人,杀孩子煮汤,简直荒谬。
孩子呢?你倒是找出来呀?
殿下明鉴,我用的是马肉,是杀了我心爱的战马款待各位,从未杀过什么孩子!”
说着,他还挤出两滴眼泪。
汤治国那蠢货办事不利,但这里的厨子是康仕恩从军前就一直带在身边的手下,向来最机灵。
他们没能找到孩子,肯定是被他藏好了。
想到这,康仕恩给了厨子一个赞许的眼神。
厨子朝他摇头,使劲儿摇头。
康仕恩:“……”
什么意思?
不要赏赐?
他也没说给赏赐呀,想多了吧?
厨子心想:我让你别作!孩子没送走!
姜楠讥笑出声,她真小瞧了康仕恩的无耻。
“我贪图康家财物?我勾引他?康仕恩,你不要太可笑!”
她解开衣衫,露出半边肩膀,上面伤痕无数,她也瘦得只剩皮包骨。
“殿下请看,我图谋了什么?日日受辱,过得生不如死吗?”
在场者无不觉得触目惊心,难以直视。
周凛面上无动于衷,实则也暗暗握紧拳头。
周崇安移开视线,不禁有些担心钟萤,心里的痛楚又缓缓散开。
欧阳峥走过去搀扶起姜楠,给她披上周凛的披风。
“康将军,你说她诬赖少将军,那怎么女刺客的事是从少将军嘴里说出来的?还有她这一身伤,你又如何狡辩?”
康仕恩**脸:“男欢,女爱之事,自然是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若不愿意,怎么还活得好好的?没有羞愤而死?
说不定这就是她的手段,用此事蛊惑我儿,再骗他配合说出女刺客之事。”
欧阳峥:“……”
你怎么不羞愤死啊,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楚雄嗤笑:“康将军这话说不通吧?她若想勾,引王爷,何苦要装成刺客?谁不知道刺客得掉脑袋?”
康仕恩指着姜楠:“那就得问她了,怎么为了勾,引男人如此不怕死?”
周崇安冷嘲热讽道:“康仕恩,你刚才也指着她说是刺客,还说我先用美人计,再用苦肉计,
那么不遗余力把她往我这边推,怎么,你也和她一伙的?”
康仕恩抱拳:“我只是提出怀疑,王爷何必这么记仇?还望殿下查清,还末将清白。”
姜楠气得不轻:“殿下,若是您觉得我们二人人微言轻,请随我们去牢里,三万余百姓都在等着您做主呢!”
康仕恩:“你们都是串通好的,谁会相信你们!”
“本王相信。”
周崇安看着周凛:“想必皇叔通过康将军前后矛盾的说词,也该知道相信谁,不然咱们就一起去康将军的地牢看看。”
欧阳峥:“臣也想去看看,皇城的天牢都装不下3万人,康将军的地牢比皇城的天牢都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