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后,叶溪知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最近提离婚的确提的有些多,但那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
因为门口的地方有些狭小,所以两个人面对面离得很近,以至于叶溪知根肖维熠说话的时候,不得不仰起头来,才能与他对视。
“之前是我想不明白,以为我还有机会,但现在……”
“现在就想明白了?”肖维熠出声冷硬的打断了叶溪知的话,“嫁我的时候口口声声说爱我,那现在呢?原来你所谓的爱也没有多少!”
“怎么没多少……”叶溪知下意识反驳他,但话只说了一半就顿住了。
她对他的爱是多是少,有多深,现在讨论这些还有意义吗?
从结婚的第一天起肖维熠就没在乎过她对他的这份爱,他只觉得她以爱的名义束缚了他,那是他的枷锁。
“算了,现在再讨论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叶溪知瞬间收起了刚刚想要争辩的架势,垂眸低喃了句,“你把戒指还给我,你想要离婚,随时都可以,奶奶问起来,就说是我提的,不关你事。”
“呵,我离婚不关我事?”肖维熠被气笑了,“所以当初我们结婚,也不关我事了?”
叶溪知定定的看着他,没回答,但她的眼神和表情明明就在说:这三年的婚姻,现在看来的确不关你事。
“……”
读懂了叶溪知的眼神,肖维熠瞬间无语。
“今晚酒会跟不跟我去!”
肖维熠不想再探讨这个问题了,皱着眉头,语气冷硬的问道。
“不去。”叶溪知也干脆利落的回答了两个字。
话音刚落,叶溪知就发现肖维熠脸色更差了,皱着的眉头更深了。
他再没说一个字,转身拉开病房的门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