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脑补,在与叶溪知生活的三年里已经习惯了。
但凡遇到了事,他都会习惯性的去想想,这是不是又是叶溪知的伎俩。
想过之后,他就会更加厌恶叶溪知一分,但事情过后从不会去考证他脑补的对不对,是不是事实。
若不是今天是他主动想找叶溪知谈谈,主动在楼下等到晚上,上午的时候就知道叶溪知发烧了。
知道叶溪知因为苏芷晗大量裁员而主动辞职,知道她从设计师被降职成为郑婉婉的助理,知道今天加班是郑婉婉为了给叶溪知下马威而故意为之。
知道从她下班后她就被迫上了他的车,被迫回到这个家,根本没有时间吃饭,他或许根本意识不到他刚刚脑补的那些有什么问题。
现在他意识到了,这让他不得不反思从前的三年,他是不是也有很多事错怪她了。
打了针,很快就起了药效。
叶溪知又出了不少汗,但这次脸色明显好了很多,额头摸起来也不烫了,呼吸也变得均匀了。
“肖总,夫人没什么大问题了,就是叮嘱她要注意保暖,不要再着凉了,按时饮食。”
家庭医生嘱咐完,便离开了。
此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肖维熠看着全身湿透的叶溪知,便拿了毛巾,找了干净的睡衣,便将熟睡的叶溪知抱起来,让她趴在他身上,然后他一边给她擦汗,一边给她换了干爽的是睡衣。
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什么,叶溪知始终没有醒,她就像个娃娃,任由他摆弄。
扶着叶溪知重新躺下,给她盖好被子,肖维熠终于松了口气。